“12岁。”

“程小姐有什么事？”祁妈脸色不太好看，心想程申儿现在过来，除了看笑话不能有别的目的。

一些舆论对她已经不友好了，但都被白唐压着。
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
偏偏她很不争气的，让他看到了。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“你干嘛？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

“我没事。”司俊风说着，目光朝这边看来。

嗨，说了不提这个的。

“从常理推断，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，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，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，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，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，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。